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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撒哈拉

2015-02-06 21:33    来源:网络转载    作者:未知    阅读:250次    我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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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和爱上撒哈拉沙漠是因为那个叫三毛的女子,在三毛笔下,撒哈拉神秘而有趣,她跟 荷西的爱情故事有如沙漠里的绿洲,让人向往。也让这片荒漠有了独特的浪漫和温暖。于是在年少时就一直梦想去三毛生活过的沙漠看看,去看看三毛笔下狂暴或沉静的沙漠;去看看沙漠中美丽的星空;去看看那些被她赋予生命力的野草,落叶,浮云,水珠;还有那些淳朴、有趣的人民。终于在埃及的第三天我见到了 梦中的撒哈拉。                  凌晨5点被酒店的叫早电话叫醒,匆匆吃完早餐在陶飞的安排下乘车前往红海。从开罗到 红海,需要车行7个小时横穿撒哈拉沙漠,一路上全是满眼无尽的沙尘,我慢慢快要将自己遗忘 在 撒哈拉里。陶飞告诉我们,原来埃及有96%的国土面积都是沙漠,撒哈拉沙漠的英文名 为SaharaDesert,Sahara 在阿拉伯语中即意为“沙漠”;其实不止埃及,整个北非都沉浸在 撒哈拉沙漠的版图下。这不是梦境,当我走进撒哈拉沙漠的一角,发现的景致与三毛笔下幻想 出的撒哈拉竟完全不同,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一样的撒哈拉吧。不同于以前在图片中看到的那些沙漠景致,被阳光照射得焦红的沙漠在满是车辙的痕迹里愈显风尘与沧桑,车开了很久, 面对四周撒哈拉沙漠毫无变化的景致,慢慢变得视觉疲惫,听着音乐不觉进入梦乡,在梦里我 见到了三毛。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车里有人高声的叫起来“大海”。我至今还清楚记得当在无尽的沙漠里看到海的惊喜,一片蔚蓝映称在赤黄的沙的另一边,美得不太真实。我们在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沙漠里穿行,所有麻痹了的神经都开始释放,所有沉睡了的细胞都重新兴奋。               红海的红并不是指水色,而是指沙滩。的确,只有望见这红色的沙滩时,你才能将此处与撒哈拉沙漠联系起来。红海能在一望无际的沙漠的尽头出现,本就说明了它独特的风景。果然,走在海边,一切有关明媚与阳光的形容词均可用在这里,蓝的天、碧的海、彩色的房子、游船与花朵,还有那些正穿着彩色比基尼在享受着日光浴的度假的人,让人已经记不得此时正是北半球的隆冬。         到达目的地已经是下午两点。酒店就在海边,被碧海蓝天映衬的份外的美丽。下午陶飞安排了两个自费活动(二选一)一个是去沙漠看海市蜃楼和土著贝都因人,另一个是出海去坐玻璃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在酒店草草吃完午餐,乘上4×4越野车一路向西。当身后的碧海 越来越远成为一条细线时,前方的黄沙越来越多霸占了整个视线。这是撒哈拉沙漠的东部,位于尼罗河与红海间,沙丘、怪石、绝壁,构成了这里全部的风景。这片沙漠被东非高原挡住了来自红海的湿润气流,终年干燥、气候恶劣、寸草不生。越野车在不停摇晃中在沙丘间来回起伏,在我的前方只有天的蓝与沙的黄两色,在我后方只有漫漫沙土掀起的白色,久久挥散不去。车子加足马力冲上一个高耸的山岩坡,我终于踏进了撒哈拉的土地。远处有一片波光粼粼的景象,陶飞说那就是海市蜃楼,夏天来的时候看到的会更大更广。下了车,我们一行人干脆脱掉鞋,踩着 绵绵的细沙,登上了一个小山坡,据说这里能看到最美的景致。果然登高一揽,日头正在向山谷峭壁间挣扎着落下,并幻化出玫红与橙黄。我再回过头,原先焦红的沙地已失去了光彩,日照线正飞速地向海的方向奔跑。红海与那座沙漠中的绿洲城——赫尔干达,仍在享受着最后余晖的照耀,显得温暖而生机盎然。大家都很兴奋,忘掉了矜持、忘记了年龄、丢掉了所有的束缚,大声的叫着喊着,开心的笑着。冲沙而下,满满的体验了一次自由自在,随风而动的感受。                           继续我们的沙漠之旅,接下来我们要探访的是撒哈拉沙漠的东部及西奈半岛,真正的主人(土著贝都因人。)撒哈拉沙漠自古就散落着人类生存的影子,他们在沙漠狂风刮出的低洼处找到渗出的地下水源,就这样在荒漠的绿洲上游走,在与大自然的对抗中延存至今。他们就是阿拉伯语中“四处放牧、逐水草而居”的贝都因人。他们生活在沙漠里,终身与荒原、丘陵作伴,以饲养骆驼和羊为生,将毕生的精力用在寻找水源与恶劣的自然环境斗争上。这是一群神秘而未被现代文明驯化的人,他们带着纯正的阿拉伯血统,徘徊于沙漠微小的绿洲边缘,远离着被社会与文明改造得体的人类,过着他们祖先传承下来的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      走进这个仍保持着传统的族长制与族内通婚的父系氏族部落,村头就是一口井。探头过去,深不可测,毕竟在如此干旱的沙漠里要打出地下水,可不只掘地三尺的功夫。看着旁边两只对 我们的造访熟视无睹的狗,我感受到一种真正的与世隔绝的心境,连它们都在任由我们带来的 喧嚣与熙攘而继续它们的打盹。   不远处一座白与绿色的清真寺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贝都因人都是穆斯林,所以这个部落一旦定居下来,就要建立一座清真寺,并遵循着每日五礼,朝着麦加的方向朝拜。虽然大多数贝都因部落不用遵守所在国的法律与制度,但他们有自己严格的长老制度,并在伊斯兰教严格的教义指导下生活得井然有序。                        换上骆驼,在一个满脸裹得严实到只见眼睛的贝都因妇女的牵引下,我一步步走近着这样 一群人。在贝都因人当中,除了12岁以下可以衣着灿烂外,其余成年女子则将自己与余下的青春一起包裹在了深黑色的长袍里。与其他阿拉伯女人不同,她们纹上了深黑的眼线,这令她们深邃的双眸在素色的映称下显出一种来自遥远地方的忧郁的气质。在骆驼的背上,四周荒芜的沙丘一直弥漫至到视线的尽头,伴随着驼铃的清脆节奏,我轻易就进入一种孤独而寂寞的气场,我闻不见前方有人烟的味道,我更看不到远处有繁华的影子,我所期待的有关于文明的一切在此刻都被砸得粉碎,连想象一下的能力都没了。      夕阳西下,在观赏了烤饼制作、挂毯制作、品尝了地道贝都人的烤肉以后。我们恋恋不舍的告别了撒哈拉——那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地方。大漠似水,撒哈拉的时光过得真快,或许是我太快乐了,已不会用键盘上的字符表达。我抚摸了三毛在这沙中红尘的一点一滴,品尝了这沙海独特且足以震撼苍穹的美丽。 梦想变为现实的那一刻内心百感交集,撒哈拉,宛如梦境中一般的平静,在临近日落时分,展露出她那无比诱人的一面,这是我一天中最为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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