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肉来说,挨着骨头的部分和带着皮的都是最香的,挨着骨头的纤维纤长,肉质偏嫩,而皮本身的胶质感和肉一起吃,口感更丰富。能一口吮吸骨头,嚼着肉和皮的,鸡翅应该是最合适滴。 我的嫂嫂做了一道秘制鸡翅,六只鸡翅我吃了三只,哥哥只能吃白菜就米饭,鸡翅表皮裹着厚厚的深棕色酱汁,熠熠生辉,微辣的酱汁顺着切开的皮完全浸入到肉里,冬天里竟然找到了夏夜啃小龙虾的感觉。
秘制两个字像是想象力的坐标,将酱汁定位在一条巷子里的小店,辨别不出南北地域,却隐秘了纵横的味道,和米饭粒结合增加了温暖的家味,莹润的米粒像踏实的木凳支撑着口腔,秘制鸡翅就是店窗外的风景,黑夜里混杂着暖色的灯光,还有来往人群带来的独特风味,香气在嘴巴和脑袋里老老实实的留下痕迹。 秘制的食物总是更得体一点,不管风格如何,像老绅士,戴着帽子,拎着雨伞,马甲西装服帖,皮鞋铮亮的踢踏在石子路上,自如又神秘,但搭配又不能落入俗套,还得在小细节里让自己的创意直截了当的表达。 秘制的味道像一件厚毛衣,暖暖的把阿勉裹在里面,带着鸡翅香腻的味道冲进闹腾的黑夜,远处Apec的烟火刚落,整座城市就像一只秘制鸡翅,各国老大砸吧嘴里的味道,觉得还不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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